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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6

鳳凰網 報導:"父後七日" 寓幽默於哀戚

〔鳳凰網記者徐偉珍台北特稿〕  電影《父後七日》說的是父親死後七天發生的事。本來父親的死亡應該極盡莊重,卻在一連串傳統儀式的步調中變成了黑色幽默;原來「累到哭爸」這句話說的不 錯,父親死後守的這七夜還真讓人疲累。


兩位導演劉梓潔(右)與王育麟 (左)談"父後七日"。(徐偉珍攝影)
「你從哪裡來,就從哪裡相聚。」回想起洗腎的父親在病床上開同學會,趕快叫病房外的兒子進來認識一下,順便叫句「叔叔」。一堆小事穿插著,大家原本應該哭 的,卻都笑了。
《父後七日》是改編自劉梓潔「林榮三文學獎」首獎的同名散文,在此片中,劉梓潔將自己親身經歷化為笑淚交織的小品和王育麟同為 「雙導演」並添加一些傳統風俗民情與動感元素,使觀者幾乎完全忘記了這本該是個莊重哀戚的喪禮。
劉梓潔表示,寫散文的《父後七日》較偏於自己的 角度,電影的《父後七日》加入鄉土元素,其中一些繁文縟節也間接療癒了死者家屬的悲悽。「不知都市人沒這儀式,悲傷要往哪裡去」劉梓潔感嘆著說。而在拍這 部片時,家人也都很支持,甚至「家族總動員」一起來演電影,像是看下葬吉時的長者便是劉梓潔的外公,摺蓮花的則是她的阿姨,甚至告別式時上香的女議員也是 真實的女議員。
這部電影在香港造成一陣旋風,不但在香港電影節票全售罄,《父後七日》文章也點閱破三百萬人次。造成這部電影受香港人吸引的元 素,除了情節的風趣之外,香港人也對台灣民俗嘖嘖稱奇,例如他們就無法理解為什麼家人死了還要邀請議員送花圈、上香等。

對編劇兼導演之一的劉梓潔來說,《父後七日》本身改編自她的真實經歷,她說,要她現在對父親的靈骨塔說話還滿困難的,因為她常常忘記父親已經死亡的事實。 劉梓潔於15歲還在讀高中時便離開家,一直到父親過世的前十年都還在外居住,在這部作品中有些是她童年的記憶,但因為離家太久,這些記憶也都淡淡的在腦海 中變得模糊。劇中父親講救護車的「無醫無醫」是劉梓潔父親自己編的冷笑話,電影中的旁白劉梓潔在說「無醫無醫」時的心情,想必是非常複雜的吧。
王育麟導演表示,此部片在八月份就獲香港電影節推薦影展,因為香港的喪禮很簡化,所以看到此劇後會感到很有趣、感動。鄉下地方到叫禮俗繁複,越有錢的人會 花越多功夫來修整「門面」。在此劇中,在音樂方面花了相當大的心力,找來了台灣的音樂創作者製作,並花了上百萬買音樂的版權,當然整個配合起來的效果也非 常好。在拍攝此片中王育麟導演覺得比較麻煩的地方是不能直接找鄉下地方的住宅來當拍片場所,而是要自己另外找找一個地方把它變成故事主人翁們的「家」。不 過鄉下人對拍片感到很有興趣,對於自己能參與演出也覺得新鮮,所以大家都很友善也很配合。
名嘴鄭弘儀說,當他看完此片時感受到,雖然瀰漫著一股 搞笑的氣氛,卻在有意無意中暗示了人受傳統繁文縟節所束縛的「身不由己」,例如在規定「甚麼時候該哭,甚麼時候又絕對不可以哭」的情況下,在「觀眾」和 「孝女」來說,或許都感到有點好笑,但也在細微之處透露出某種無奈感。
台北電影節的《父後七日》安排於6/30(三)在中山、7/04(日)在 新二放映,導演或影人將出席映後或映前座談。 



原文出處:鳳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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